什么
她要和永嘉侯,自己原先的公公拜堂
這是發的什么癲啊!
在場賓客與侯府眾人皆驚駭萬分。
甚至懷疑自己犯了耳背,否則怎會聽到如此倒反天罡,有悖人倫之!
就連一向殺伐果斷的慕懷瑾都怔在原地,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丫頭。
小丫頭明眸皓齒,膚白勝雪,眉眼精致如畫。
許是常年養在山上的緣故,她的身上沒有京城世家貴女的驕縱造作,反而多了幾分不屬于塵世的清靈慧氣。
且她年紀雖小,卻處事不驚。
方才那種情況,擱旁的世家女子,肯定要么羞愧到大哭昏厥,要么當堂怒罵打鬧。
她卻絲毫沒有亂了陣腳、失了儀態,而是一字一句有理有據地反駁,將自己那逆子懟得啞口無。
而她此時望著自己的眼神,清明堅定中帶著絲狡黠與可愛。
仿佛她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么,而不是突然起意或羞憤之下所做出的決定。
看著看著,慕懷瑾心中竟漸漸升起一股奇異之感。
活了三十年,難道自己終于要老樹開花了
老夫人亦傻了一般望著他們二人,這…這…了半天,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就在這時,二房夫人薛氏忽然抬手指向慕懷瑾和徐莞,似震驚般顫抖著說:
老夫人,侯爺…侯爺和徐姑娘站一起半晌了,他還是好好的……
老夫人一聽,霎時反應過來,如遭雷擊。
哎呀!方才怎么沒注意到,懷瑾幫莞丫頭擋下一巴掌后,就一直站在她身邊三尺之內。
若放平時,懷瑾的瘋癥早就該發作打人了。
但今日,懷瑾為何沒有
難道懷瑾的瘋癥,對那丫頭免疫
我滴祖宗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