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嬤嬤臉色倏地陰沉了下來,徐菀也不禁驚訝這丫鬟委實輕狂,連侯爺都看不上,還說慕懷瑾是老男人。。。
雖說她說的也沒錯,但是吧。。。
身在鋪子里的慕懷瑾連打了兩個噴嚏:是誰在背后罵我
而撫琴絲毫沒有要停嘴的意思,一面收拾著小幾上的牌位,一面嫌棄地吐槽:
這些都是什么玩意兒那女人把這些東西擺在這里,晦氣死了!趕緊扔了去!
落棋立刻攔住她,夫人囑咐我們把小幾上的物品搬到五斗柜上,你怎么能扔了
什么夫人撫琴理直氣壯,成婚第一天侯爺都不在府里陪她,可見有多不待見她,指不定哪天就把她休了。這種晦氣東西當然不能留!起開!讓我扔出去了!
她的話音剛落,廂房的門便被砰的一聲推開。
一道清冷凌厲,又蘊著滾滾怒意的嗓音,豁然在門邊響起,我倒要看看,是誰敢亂扔本夫人的東西!
撫琴嚇得哐啷一聲,將牌位掉在了地上。
三名丫鬟連忙齊齊跪地,驚惶問安,奴婢見過夫人!
廂房內瞬間變得異常安靜,跪在地上的三個人都在微微顫抖。
其中尤以撫琴為甚,額角都滲出了一層薄汗。
天殺的她們到底何時來的,聽到了多少
要是她們都聽到了,我。。。我。。。
撫琴越想越心慌,而那抹蓮青色的裙角,不知何時已移到了她的腳邊。
是你要把本夫人師父的牌位扔了徐菀將地上的牌位撿起,語聲冷冽,將撫琴聽得渾身一凜。
不。。。不是的夫人!您聽錯了!奴婢是要。。。是要把牌位擦拭干凈放好。。。
她的話還未說完,李嬤嬤便厲喝一聲:混賬!夫人和我都聽到了,你還在狡辯!當我們都是聾子不成!
李嬤嬤知曉徐菀從小在青云觀長大,師父對她來說既是師,更是父。
撫琴對她師父的牌位如此不敬,徐菀如何惱怒責罰都合情合理。
李嬤嬤猜測的不錯。
先前那丫鬟說自己和慕懷瑾的不是,她都沒有那么惱怒。
但當聽到她說師父和祖師爺的牌位是晦氣玩意兒,要將它們扔掉時,徐菀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