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慕懷清與夫人薛敏芝,隨后也低下頭暗笑。
而在主子們身后立著的丫鬟嬤嬤們,也都忍不住掩唇偷笑。
在府上待了那么多年,他們哪里見過大小姐慕懷靈如此吃癟的模樣啊。
還是新入府的夫人有手段,三兩下便將大小姐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眾人都不由得對徐菀投去欽佩的目光。
徐菀忍住笑意,輕咳一聲和煦道:靈兒重了,大嫂方才逗你呢。不過凡事講個(gè)因果得失。你既想要我的安神符,就應(yīng)拿出相應(yīng)的誠意來抵消惡果。
眾人:眾臉懵逼。
慕懷靈看向慕懷瑾,大哥,她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
慕懷瑾對此頗有經(jīng)驗(yàn),于是脊背挺直,一本正經(jīng)道:
你大嫂的意思,是這些符紙不是白得的,你要花些銀錢來買。
慕懷靈一聽便急了,還要銀錢!娘和大哥也沒給啊。
徐菀及時(shí)糾正,首先,你大哥給了。其次,娘在我入府的第一日就送了我一盒價(jià)值連城的首飾,因而今后娘所需的一切符紙我都包了。他們都抵消了因果。因此其他人想要的話,必要用誠意來換。
慕懷靈蹙著眉,氣鼓鼓盯著徐菀,愣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。
若不是近日她寢食難安,怎會低聲下氣地求一個(gè)棄婦
且除了那符紙,慕懷靈還有更在意的事想問一問徐菀。
罷了,要多少銀錢我下來給你便是。我堂堂侯府大小姐,幾個(gè)銀錢還是給的起的。
徐菀莞爾一笑,好。
慕懷瑾見時(shí)辰差不多了,正想起身向黎氏告退,誰料,坐在對面的薛敏芝,亦眼巴巴望著徐菀開口,大嫂,這符紙...可以給我和懷清兩道嗎
慕懷瑾:所以我才是這個(gè)家最不被需要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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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人從南山居離開后,薛敏芝就從徐菀那里買了兩道安神符,揣著符紙拉著慕懷清神采奕奕地回了自己院子。
早就聽聞李嬤嬤說大嫂的安神符很有效。今日我厚著臉皮終于買到了!
薛敏芝坐在梳妝臺邊,將符紙捏在指尖看了又看,眼里是止不住的歡喜雀躍。
接著似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尖叫一聲:哎呀!我應(yīng)該再多要一道。煜崢近來正在備戰(zhàn)秋闈,每晚挑燈夜讀到子時(shí),最需要這安神符養(yǎng)精蓄銳了。哎,給煜崢一道,咱倆用一道算了。
慕懷清正準(zhǔn)備躺下休憩片刻,被薛敏芝的叫聲驚得一哆嗦,而后捂住心口無奈道:
我說媳婦兒,你怎么也跟娘和大哥一樣,信那些個(gè)道術(shù)啦符紙啦。大嫂腦袋不好使,娘和大哥陪她玩玩就算了,你和懷靈怎么也跟著他們胡鬧。
你腦子才不好使!薛敏芝氣鼓鼓側(cè)過身來朝他吼道:
大嫂的符紙,連懷靈都想要,可想而知有多么奇效。你不信,我還不想給你呢!正好我自己用,哼!
慕懷清:......
我就說他們腦袋都不好使吧,唯有我,獨(dú)自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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