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。
他是沒有意見,
但一旁的葉凌天可是聽不下去。
“鄭前輩。”
他兀自開口。
“我覺得,這些懲罰恐怕是不太行。”
葉凌天對于鄭天涯,倒是沒有絲毫的顧忌之意。
對方畢竟也不是自己的師父,雖有天門七重的修為傍身,
但說到底,這樣的修為,在爆發全力的葉凌天面前也不是對手。
“哦?”
聽到葉凌天的聲音,
鄭天涯頓時轉過身去,看著這位歷劍宗的恩人。
“葉小友這話,可是何意?”
他當即詢問葉凌天。
畢竟。
處理劍春秋這件事,也算是他們歷劍宗的家事。
就算葉凌天如今在歷劍宗已經被奉為座上賓,
可在鄭天涯的潛意識里,也不希望對方會對這件事評頭論足。
但。
葉凌天雖然對此也有所察覺。
可他還是要說。
“前面的懲罰我自然是沒有意見,”
“只不過最后的靜坐,當真是可有可無。”
“這七天的禁閉對于劍春秋自然是無足輕重,但只可惜,我們明日就要離開。”
葉凌天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。
只是在自顧自的說著,
平靜的闡述著某個既定的事實。
“況且,兩萬遍的門規,也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到。”
“而相比之下,劍春秋下次回來,可就不一定是什么時候了。”
葉凌天如是說道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