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?忘了!”周韜重復(fù)兩遍,一次比一次氣憤,直到?jīng)]忍住將腰間佩劍抽出,仿佛凌空能砍死沈妙儀。
剛才的信函沒拆,被他一劍劈砍到地上。
素云看著他發(fā)瘋的模樣,悄然后退,準(zhǔn)備離開,卻被他一手抓住發(fā)髻。
頭發(fā)與頭皮重重拉扯,素云疼得兩眼發(fā)黑,身后男人陰鷙道——
“你還想走?你就是她的幫兇!若我周家有一人遭難,我都不會讓你們好過!”
“我逮不到沈妙儀,抓你還不容易嗎?”
邊威脅,一邊將素云扯進(jìn)房中,一把將素云甩在榻上。
素云閉上眼,坦然地面對接下來的虐打。
周韜還在罵罵咧咧,忽聽嗖的一聲,什么東西穿過了瓦礫,寒光閃過兩人的眼睛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是何物,素云身下的床就塌了。
扭頭,只見一把銀劍直直插在床板上,再聽周韜一聲凄厲的慘叫,素云低頭,被褥上染上鮮紅的血,銀劍貫穿了周韜的手,將他的手釘在床板上。
“誰?!”周韜猩紅著眼望過去。
從房梁上掉落的瓦礫清脆地摔碎在地上,身穿一襲灰色錦衣的英氣女子悄然落地,面上一片冷然。
素云看見她,下意識地朝屋外的方向望去,什么話也沒說,慢慢爬下床榻。
最痛苦的莫過于周韜,他質(zhì)問女子是誰的同時,見她靠近,暗道不妙,只能忍著劇痛,用另一只手將銀劍從床板和手心里拔出,“啊——”
大叫著,朝女子刺去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