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家父子死得輕松,可被迫害的女子還活著,不僅要承受身體的痛,還要遭受世人指點,將來的日子該怎么過?
現(xiàn)在想來,云叔歸來腰包空空,大抵是將銀錢給了那些女子。
可云叔能有幾個錢,那幾個錢怕是抵不上大用處。
她心里有了決定,閉眼睡了過去。
另一間上房里,床前擺著兩個木盆,一大一小。
大木盆里放著一雙大腳,小木盆里放著一雙小腳。
“再給我加點水。”謝歡道。
齊行舟聽了,吃力地拎起水壺,往大盆里加了些熱水。
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何這么聽話,大概是白日里被他救過的原因吧。
兩人坐在床榻上泡著腳,安靜得連窗外呼呼的風(fēng)都無比清晰。
即便如此,謝歡也不覺得尷尬,反而很享受,享受此刻摘了面具,能夠順暢地大口呼吸。
他扭頭看著身側(cè)裝蒜的小蘿卜頭,“你多大了?”
齊行舟身體板正地挺著,正經(jīng)地回答,“七歲了,”考慮到房中過于安靜,不想這話掉到地上,于是反問,“您呢?”
這么小,就這么“裝”,長大還得了,謝歡抬手摸一把他的小揪揪發(fā)冠,惹得小屁孩頻頻皺眉。
至于自己多大了,謝歡回憶了會兒,“二十五。”
齊行舟再次皺眉,“......”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