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看,是沈妙儀邀請她回伯府一趟。
也不講原因。
肯定沒什么好事,她才不去。
將信處理掉后,沈桑寧沒當回事,回房休息,心里還想著白日在宮中時,云叔說的話。
這是爹給的。
沈桑寧低頭,看見腰間玉墜,拿起仔細端詳,沒看出什么特別之處,倒是心情如墜云端。
她心里對他的稱呼仍是云叔,好像也很難改過來。
她抬頭,對著銅鏡,她心中對云叔稱呼仍是云叔,而不是爹。
她張張嘴,才發現一個爹字,竟這樣難喊,長這么大才改口,怪讓人尷尬的。
云叔說,不對,是爹說明日帶著晴娘來找她。
等明天晴娘將事實講清楚明白,她萬一喊不出爹來怎么辦?
啊呀!
沈桑寧重重地將梳子拍在梳妝臺上,自自語,“怎么會臉皮這么薄!”
倘若喊不出爹,云叔誤會她不認親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