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長輩隨和地笑了笑,倒不生氣,只是心里有了新的衡量,若是早些見這四丫頭,只怕二房還得再少分些。
不認識長輩算不上錯,常年在外地,眼生了是人之常情,有多種可化解的辦法。
比如自己笑著調侃地說出這種“困境”,也比直接上來喊錯要好,即便已經喊錯,也有別的辦法能找補,在笑談幾句說些熱絡討喜的話,長輩自然也不能抓著你不放。
可惜裴寶珠都沒有,只是中規中矩地跟著裴通喊了一遍,半點解決問題的智慧與手腕也無。
一看,就知道父母在待人接物上沒有多加教導。
二房夫婦也有問題,既然平時教導的少,方才就該主動介紹,避免了女兒喊錯人的尷尬。
長輩們心思各異,裴叔公驀地想到另一人,“誒,寶鶯自嫁去康定后有多久沒回了?”
提及此,裴通的笑淡了些,“勞叔父記掛,寶鶯那丫頭自打出嫁就沒有回來過。”
“有多少年了?”
“四年。”
“四年竟一日不曾登門?”
“是。”
對話后,膳廳內就是一片沉寂。
見裴叔公神色沉重,許氏打圓場道:“三丫頭嫁的遠,哪里這么容易就能回來呢,還不是要看婆家臉色,她定有她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