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氏的字里行間盡是指責與偏見,許氏心里清楚她一直對寶鶯的婚事不滿,覺得是自己從中作梗。
許氏聽著,惱得一張臉紅白交加,多次想開口辯解,卻見這么多長輩在此,硬生生咽了下去,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,最后只道一句,“嫂嫂對我心有成見,我不說也罷。”
虞氏:......
好好一頓飯,就因為提起了裴寶鶯,妯娌倆鬧了不愉快。
寧國公誠心想結果這個話題,旁支的一位堂兄弟忽出主意道:“衍兒不是與公主成婚了嗎,鄭家作為姻親,也該給他們下一份請柬,來與不來,就看他們的了。”
倒是個好主意。
寧國公點了頭。
席間話題又轉到了裴如衍的婚事上,虞綿綿聽著又來了勁兒,直到一頓飯用完,被平陽公帶出了府。
上了馬車,虞紹就克制不住勸道:“姐,你可萬不能對表哥再有心思了。”
虞綿綿茫然,“表哥?哪個表哥?”
虞紹終于開始懷疑是自己多疑了,悻悻地住了嘴。
平陽公喜滋滋地開口,“還好當初沒給你和衍兒定親,否則太子還未必找得回來呢。”
平陽侯想過這個問題了,找回太子的關鍵,根本就在安陽公主的身上,所以他第一次見著太子,也是在微生家的屋頂上。
那時還不明白太子為什么要去給人當護衛,現在思路倒是清晰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