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不說你是皇上的兒子?哈哈……”其中一名侍衛笑得尤其諷刺和猖狂。
“找死!”蕭玉航神色一沉,眸底殺氣溢露的同時,手腕翻動,一把匕首赫然出現在他手心里。
只見他身形如影,眨眼就到了那名侍衛跟前,手起刀落,白光帶著殷紅的液體剎那間讓其余幾名侍衛張著嘴啞了聲。
眼瞧著同伴被封喉斷氣,幾名侍衛回過神來,猶如見了鬼一樣,‘啊啊’慌亂叫起來,連滾帶爬逃進了大門里,并快速將大門關上……
楚中菱拿出一條鞭子,對著那名侍衛倒在地上斷氣的侍衛狠狠抽了起來,邊抽邊罵,“叫你看不起我們!白眼了一對狗眼,還敢瞪!”
蕭玉航扭頭看著她,頓時一個沒忍住,噗嗤大笑。
“哈哈……菱兒……”他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中,看著她氣鼓鼓的腮幫子,心肝肺都快笑疼了,“人死不瞑目自然要瞪眼了,別跟死人一般見識。”
給她鞭子是讓她防身,誰曾想她會拿來鞭尸!
這丫頭,何時才能做一件正常人該做的事?
楚中菱從他懷中抬起頭,嬌怒的瞪著大門,“他們太目中無人了!我們這樣坦明身份都見不著城主,尋常百姓怕是更難!這樣的一城之主,百姓在他管制下,還不得受罪?”
蕭玉航笑眼中不由得多了一絲溫柔,摟著她哄道,“別著急,會有人治他的。”
楚中菱恨不得沖進去把里面的人罵一頓,可瞧著就他們兩個,她氣歸氣,心里還是怕怕的。看了一眼地上被她鞭過的尸體,她小聲催促道,“我們還是回去吧,等多帶些人再來找他們算賬。”
“嗯。”蕭玉航也沒久留的打算,摟著她快速飛走。
他們回到租住的地方,本想直接去找燕巳淵和柳輕絮,但一回去就被秀姑告知,夫妻倆出去了。
瞧著他們皺眉的樣子,秀姑好奇的問道,“你們不是去城主府了么?怎么如此快就回來了?可是沒見著城主?”
楚中菱氣呼呼的道,“見什么見,那城主府的人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中,還辱罵笑話我們!”
秀姑問,“你們沒道明身份嗎?”
楚中菱恨道,“道了呀,可他們根本不信!真是氣死人了,沒想到區區一個城主府的看門守衛竟是如此囂張!”
秀姑也不由得皺起眉。
她知道蕭玉航在朝中沒有官職,但是不管怎樣,憑蕭玉航的身份,那也是一個城主不敢怠慢的!
反倒是蕭玉航,不以為意的笑了笑,“不用在意這些,我們只是打探情況,若城主府知道我們底細還拒絕配合我們,到時小舅舅自會出面懲治他們。”
燕巳淵如今掌管著御史臺,別說一個城主失職,就算朝中王侯將相犯了過錯,也免不了受他審查。
所以,他是一點都不擔心。
秀姑體貼地為他們煮了一壺熱茶驅寒,又往廳堂里添置了炭爐。
練武之人不怎么怕冷,但楚中菱這位金枝玉葉不同,秀姑生怕她住不習慣,進而影響所有人。
不過,對現在的楚中菱來說,她這份小心翼翼顯然是多余的。
自打跟著蕭玉航以后,楚中菱那是肉眼可見的有了變化。以前那是多挑剔的一個人啊,現在是蕭玉航說啥那就是啥。就拿吃飯來說,秀姑主要照顧柳輕絮的胃口,其他人只能將就,遇上不愛吃的,楚中菱最多不吃,絕不會像以前那般吵鬧著要這樣要那樣。
“蕭玉航,他們都出去了,要不我們也再出去轉轉吧?”
“外面冷。”
“不冷!”楚中菱主動把手往他大手掌里放,“要是冷,你可以幫我取暖啊!”
“……”蕭玉航嘴角微抽。昨晚她鉆他被窩,也是要取暖,敢情這丫頭把他當暖爐了?
雖然心里腹誹,可他還是將她微涼的小手握住。
瞧著兩個人形影不離好得跟連體嬰似的,秀姑都不好意思在他們眼前晃,默默的出去做別的事了。
她一走,楚中菱更是無所顧忌的爬到蕭玉航腿上,直接往他懷里鉆,就似在他懷里做窩。
蕭玉航哭笑不得。
但他能怎樣?只得把她捂著!
最主要的是,懷里的人兒一點都不安分,總是故意挑逗他。
就像現在……
抓住她放自己胸襟里放的小手,他沒好氣地瞪道,“給我老實點,再不安分,我可真不客氣了!”
楚中菱揚著下巴,臉不紅心不跳地沖他笑,“你想怎么個不客氣都隨你!”
對她來說,他們抱也抱過,親也親過,摸也摸過,就差最后那一步了。而她早就有給他的心思,根本不介意他會忍不住。
相反的,她怕好事多磨,還想早些成為他的人呢!
蕭玉航低下頭,在她粉潤的唇瓣上咬了一下,象征性懲罰她的同時,也忍不住在她唇上低聲道,“你這傻子,我要真忍不住了,你可別哭!”
楚中菱沒臉沒皮的笑道,“你要一直不碰我,那我才該哭呢!”
蕭玉航哭笑不得。
楚中菱抱住他脖子,主動在他精致的下巴上親了一下,有些無賴的道,“今晚我還要跟你睡!在外面都沒丫鬟暖被窩,晚上睡覺可冷了!”
蕭玉航一巴掌拍她屁股上,“那干脆把你的東西搬我房里得了!省得我還要去你房里給你拿東西!”
“呵呵……好啊!”楚中菱立馬笑彎了眼。
“……”
兩個人正說得火熱,就聽秀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,“小侯爺,門外有位羅公子,自稱是城主府的少主,想求見您。”
蕭玉航蹙了蹙眉,問道,“他帶了多少人前來?”
秀姑道,“只帶了一名隨從。”
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“是。”
秀姑去了,楚中菱趕緊從蕭玉航腿上爬下去,在他身側的軟墊上端坐好。
蕭玉航笑著看她,伸手將她的手握住。
沒過多久,兩個年輕男子在秀姑帶領下進了廳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