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了?”
“能不知道么,周靳聲和姜家的那位。”
秦棠深深嘆了口氣:“我以為寧寧比我看得開,比我更灑脫。”
“哪有什么灑脫,只有不愛。”張賀年捏著她的腰,她穿著裙子,外面搭了條薄款的針織衫,這天二十五度,晚上更低一點,要熱不熱,要冷不冷的,“很明顯,程安寧不是灑脫那個。”
秦棠說:“我怎么感覺你很了解周靳聲?”
“男人那點心里,多多少少有共同點。”
秦棠皺眉,“怎么破解?”
張賀年嘆息,“難,搞不定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周靳聲有野心,他要的很多,我只能給一條建議,讓程安寧遠(yuǎn)離他,有多遠(yuǎn)離多遠(yuǎn),程安寧能不能聽進(jìn)去,要看她自己能不能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“你覺得周靳聲對寧寧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態(tài)?他既然要和別人結(jié)婚,那把寧寧當(dāng)什么了?”
張賀年親了親她的側(cè)臉,“每個人的成長環(huán)境、經(jīng)歷都不同,人性很復(fù)雜,沒有絕對的黑白兩面。”
“那他對寧寧是欲望使然?”
“不絕對。”張賀年一本正經(jīng)和她討論,“男人對女人,有欲望,有占有欲,也有其他因素作祟。”
秦棠抿唇:“說這么多,無非是說腎上素帶來的刺激,快感。”
“我怎么感覺你心里在罵我。”
“我沒這樣說。”
“我感覺你不高興了。”張賀年摸摸她的頭發(fā),“我跟你道歉,我不該說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