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點累。”
“那你又說你什么都做,還是被阿姨說了?”卓岸安慰她,“你別管你媽說什么,左耳進右耳出,別再被綁架,你現(xiàn)在當務(wù)之急就是干好你的事業(yè),經(jīng)濟獨立才有話語權(quán),到時候你媽自然對你刮目相看。”
程安寧閉了閉眼沒說話。
年后,程安寧忍不住主動聯(lián)系李青,她發(fā)現(xiàn)周靳聲的號碼成了空號,微信也注銷了,她失去和周靳聲的一切聯(lián)系,目前只能聯(lián)系李青,而李青對周靳聲的事是閉口不提。
程安寧攥緊手機,問李青:“周靳聲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?”
“安寧小姐,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訴我,老板說過,您可以提任何要求。”李青不正面回答,車轱轆來來去去就這句話。
“他是不是在你身邊?”
“沒有,不在。”
程安寧喃喃說:“他是真的不想再見到我了?”
“安寧小姐,您要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難,可以隨時聯(lián)系我。”李青仍舊不正面回答。
程安寧從傷心變成絕望,不再像之前一樣難過到崩潰,十分冷靜說:“他要斷崖式結(jié)束,好,如他所愿。我把他以前送的東西全部寄去你們樺市的律所,到時候麻煩簽收,不想簽收也不要拒收,他送的玉墜,我拒絕了兩次,事不過三,不會再有第三次。”
過去的糾葛就到這了,程安寧比誰都想走出來,不想再受周靳聲影響,他連一丁點的機會都不給,她不想暗自神傷,一直被他左右情緒。
程安寧掛斷電話,抹掉淚水,把李青的號碼加入黑名單,她有賭氣的成分,但不后悔,周靳聲做得比她還絕,很符合他一貫理智冷靜的作風,是她玩不過他。
之后,程安寧一門心思投入工作,不分晝夜,豁出命的架勢工作,她不會的就學,連卓岸都不忍心剝削她,在工作室步入正軌,拿了一個品牌長期的合同后,卓岸順勢給她請了一位助理,還單獨給她騰出一間辦公室,讓她自由發(fā)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