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:“你怎么不去問周靳聲?”
“這我哪問得出來,何況我敢問,他肯定不會說,我才不去送死。”
“那你別問,知道太多死的快。”
房車有洗澡間,雖然小,湊合能用,于是大家排排隊去洗澡。
洗完澡后,大家點著蚊香,躺在墊子上看夜空,看不到幾個星星,秦棠和程安寧躺一塊,李雨菲和方維去散步了,就他們四個人在,張賀年接到老爺子的電話,沒聊幾句,讓秦棠接,秦棠一聽是老爺子,緊張到手心冒汗。
“別緊張,隨便說點。”張賀年哄著她。
“我、我應(yīng)該喊什么?”
“我喊什么你喊什么。”
“爺、爺爺?”秦棠照做,生澀喊了一聲。
張老爺子應(yīng)了聲:“嗯。”
秦棠禮貌問候:“您、您身體怎么樣?”
“還行。”
說完,秦棠不知道說什么,她沒見過老爺子,更沒和老爺子說過幾次話,光是聽老爺子的聲音都覺得很嚴(yán)肅,難免有些緊張向張賀年拋去求救的眼神,張賀年笑了聲,“別緊張,老爺子站我這邊的,他知道你。”
手機那邊的老爺子自然也聽見了,沒否認(rèn),問起秦棠:“你們倆既然都決定了,那就好好的,老頭子我不干涉,隨你你們。”
“謝謝爺爺......”
“手機給他,我和他說幾句。”
秦棠趕緊遞上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