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父只能如實說來:“三年前,陳湛經過中間人找到我,和我合作做生意,他想參與一個官方項目,但他的公司沒有資質,我找了一家有資質的公司,費了不少勁拿下中標,然后交給他做......”
“為了賺錢您也是豁出去了,這是傳出去夠你們喝一壺了。”
秦父沉默片刻,后怕了,“那會我的公司已經出現了資金問題,陳湛開的條件很優渥,而且他手里有不少大人物的把柄,就連我......”
“您也中招了。”
張賀年不意外,陳湛的娛樂場所本身目的不是為了盈利,是為了做套,賣酒賣服務那點利潤算個什么東西,主要目的是為了控制某些人。
秦學說:“他的名聲一直不好,我也知道他的老底,北城那事鬧這么大,一查就清楚,但他背后有個大佬,跟港城那邊有關,他囂張跋扈那么多年,都是靠的這層關系,你以為老子甘心受人牽制?!”
秦學越說越激動,“不過你怎么一點都不好奇?”
張賀年非但不好奇,他早就清楚了,奈何沒有實質性的證據,這么多年了,只能看著陳湛的勢頭越來越猛。
秦學盯著張賀年,“張賀年,陳湛還是你送進去的,他跟你過不去,我是被你害了吧?”
張賀年:“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
“陳湛知道你的一切,他還跟我提起過你,說我們是一家人,他就是因為這事才盯上我,我是被你害了!”
張賀年猛地抓住秦學的衣領,一臉嘲諷,
“你不貪心會上當?耍無賴也得分人,跟別人合作不查清楚來頭,你也敢合作,嫌命長。”
秦學啞口無,他是明知道陳湛什么身份背景來頭下答應的,但這事跟張賀年還是有關系,
“姓陳的是沖你來!就算我躲過一次躲不過千千萬萬次,張賀年,你自己的爛攤子沒收拾好,連累老子!”
“我不怕告訴你,你不幫,老子找陳湛去!破罐子破摔,你毀了老子的家庭,還想娶老子的女兒,告訴你,沒那么容易!”
張賀年一拳砸向他的臉,不等他反應,又一拳揮過去,
“你他媽好意思說!忘了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!你出軌在先、冷落女兒,是你自己毀了你原本的家庭!”
秦學被打得頭暈目眩,嘴角滲出血來,他咧嘴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