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看像仇家上門尋仇來了。”程安寧不太放心,周靳聲現(xiàn)在這幅情況,讓人擔(dān)憂。
“我也解釋不清楚,抱歉,程小姐,剛剛嚇到您了。”
“我沒怎么樣。”但也讓她對徐東揚避之不及了,以后還是少碰上,能不碰上是最好的。
李青不再談剛剛的事,說:“程小姐,您吃東西了么,我?guī)コ渣c東西。”
程安寧沒再過問,有的事,李青沒有授意是不會說的。
病房里,程安寧前腳走了,徐東揚饒有趣味說:“靳聲對侄女還是太兇了點,我要是程小姐,心里不會很好受,我說得對么?”
周靳聲又一陣悶咳,打了一晚上的吊針還沒好,早上吸了氧,晚點還得接著輸液,手背上插著留置針,面色不善,卻沒說話,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見他不搭腔,徐東揚沒再自討沒趣,他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,今天過來是聽說他生病住院,閑聊了會,終于想起了正事,“靳聲,我未婚妻生日,這是請?zhí)綍r候你身體應(yīng)該好了吧,還請賞臉。”
周靳聲接過燙金紅底的請?zhí)S手擱在床頭的柜子上,“一定。”
“那你好好休養(yǎng),不打擾了。”
徐東揚帶著人離開。
病房隨后陷入死一般寂靜。
周靳聲又咳嗽起來,雖然不是癌癥,因為拖了很久,小感冒發(fā)燒也成了大病,得臥床歇幾天
李青帶程安寧回到病房之前特地確認徐東揚已經(jīng)走了,推開病房的門,周靳聲在打電話,聲音還是啞的厲害,李青留下程安寧,安靜退出病房。
程安寧不知道說什么,看床頭的柜子上有一張卡片,類似邀請函,她看了一眼,拿了杯子倒了杯溫水遞給他。
周靳聲沒接,還在打電話。
程安寧沒打擾,放在柜子上,余光掃到邀請函上的內(nèi)容,是生日宴會請?zhí)l的就不知道了。
還是徐東揚留的?
剛剛就徐東揚來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