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(yī)生出來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所以你急什么。”
程安寧:“......”
周靳聲抬眼,抬手撥弄她頭發(fā),“你頭發(fā)還是濕的。”
“不礙事,一會就干了。”
周靳聲微微皺眉,“明天你準感冒。”
“明天的事明天再說,現(xiàn)在要等熹熹。”
“等會人家親媽來了,哪里有你什么事。”
“......”
程安寧忍了再忍,“周靳聲,注意你的措辭。別說得好像我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孟劭騫回來了,視線在他們倆身上停留,落在程安寧臉上,他們倆對上視線,程安寧有點擔心看他,張了張口想說點什么,話到嘴邊又發(fā)不出聲音。
“靳聲,不管怎么樣,這次謝謝你。”
周靳聲懶洋洋倚著墻,“瞎貓裝上死耗子,湊巧罷了。”
不多時,警察來到醫(yī)院了解情況。
周靳聲走到一旁跟警察說了自己掌握的情況,把目擊“證人”喊了過來。
目擊證人正是他安排跟著程安寧的人。
唐詩曼姍姍來遲,她看到警察神色有些微妙,沒有察覺她的異樣,她看見程安寧也在,沒有發(fā)難,而是走到孟劭騫跟前,憂心忡忡問:“邵騫,熹熹什么情況,怎么樣了?”
孟劭騫沉默望著她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