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搖頭表示沒關(guān)系。

張夫人隨即問張賀年：“你明天回部隊？”

“恩。”張賀年想抽煙，舔了舔后牙槽，問，“您準(zhǔn)備待幾天？”

“不確定，順利兩三天，不順利四五天都有可能。”

張夫人事業(yè)心很重的，并不甘心做全職太太，何況生出來兩個孩子，一兒一女，都不愿意接受她安排的人生規(guī)劃，女兒是戀愛腦，兒子一頭扎進(jìn)部隊，好幾年不回家，家里頭沒有一個省心的。

張夫人又問起張賀年的感情生活，何況張賀年都快三十歲了，到了年紀(jì)自然會被催，“和你同齡那幾個發(fā)小二胎都生了，你倒好，一點動靜都沒有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，總該說說吧。”

這種話題，不是秦棠能參與的，她更安靜了，深怕發(fā)出一點動靜驚擾他們。

張賀年沒什么情緒，說：“沒打算。”

“什么沒打算，我和你爸爸多著急，你是一點都不知道，你這么多年不回桉城就算了，你是不是要我給你安排相親。”

張賀年漫不經(jīng)心掃了一眼秦棠，慵懶回復(fù)：“工作忙，沒空。”

“你別找借口，你就快三十歲了，之前我可以不管不問，到了年紀(jì)就得收心。還是說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，沒打算和繁姿結(jié)婚？”

張夫人沒有打算放過他，追問到底。

“您要說有，那就有吧。”

秦棠脊背涌上一陣寒意。

張夫人說：“意思是真有其他女人？”

張賀年模棱兩可說：“您覺得有就有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