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凜:“?”
“洛兒。”楚凜腆著臉蹭過來,小聲道:“過年的時(shí)候,你帶上你娘,來爹家吃飯唄?”
“這事兒你去找我娘。”楚洛拒絕,“而且我現(xiàn)在是太子妃,除夕夜怕不是得在宮里度過。”
提起這個(gè),楚凜便是一陣?yán)⒕闻c心痛。
“那,那爹今年就同意參加除夕宮宴好了……”
頓了一下,他搓了搓手,又道:“那什么,你娘沒去過宮宴……要不你把你娘也帶上?”
楚洛:“……”
這是非要拐著彎兒地把一家“三口”給湊齊啊。
可楚凜昨個(gè)兒剛跟韓晚娘待一晚上,楚凜不問韓晚娘反倒問她……這說明楚凜可沒說服韓晚娘。
那問她有什么用。
她可堅(jiān)決站韓晚娘那邊。
楚洛嘴角抽搐,“與其說宮宴的事兒,不如我先給您把把脈?”
“啊?”楚凜不明所以。
楚洛直接扣上楚凜的手腕。
她懷疑楚凜身體怕不是有問題。
……不然就憑“春花秋月”,第二天怎么可能會起這么早,還這么有精神。
嗯……腎ok。
那方面也沒問題。
心肝脾……
“還挺像樣,洛兒什么時(shí)候?qū)W的醫(yī)術(shù)?”楚凜笑著看楚洛把脈,一臉縱容。
那慈愛的眼神就仿佛,他的小棉襖拿他頭發(fā)扎倆小辮子綁花頭繩,他還仍舊會這般寵溺似的。
楚洛默默低下頭不看他,繼續(xù)把脈。
……興許是有什么藏的很深的隱疾!
“洛兒,怎么了?”韓晚娘有些疲倦地揉揉眉心,“哦對了,正好你來,給楚將軍看一下……”
一聲“楚將軍”,喊的楚凜又是委屈又是受傷。
可他畢竟心中有愧。張了張口,最終還是閉上了。
楚洛看了看韓晚娘,又看了看楚凜。
“……我咋感覺……”跟楚將軍相比,您更虛一些呢?
話還沒說完,楚洛猶豫著要給韓晚娘再看看,就聽韓晚娘又道:“我怕我昨晚把楚將軍給扎壞了。”
楚洛:“……?”
扎?
什么扎?
扎什么?
見楚洛一臉茫然,韓晚娘道:“就明宥教我的呀,‘春花秋月’,不是可以用銀針扎穴緩解?”
春花秋月,主要是旺浴火,此藥沒毒,就可以用銀針泄火。
楚洛:“……”
所以,昨晚,并沒有發(fā)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?
只是施針而已?
楚洛有些遺憾。
她還有點(diǎn)喜歡小孩子呢,奶奶的一團(tuán)……她娘若是再生一個(gè),借她玩兒(劃掉)兩天正好。
“怎么?”韓晚娘見楚洛發(fā)呆,也有些緊張起來,“真扎壞了?”
“沒有。”楚洛搖頭,忽然想到了什么,有些揶揄道:“這套針法也只是泄火的而已,您到也不至于這般擔(dān)心吧?”
韓晚娘淡淡道:“那套針法我倒是熟。但是楚大將軍出門沒帶銀兩交治病的錢,我就只好借用楚將軍的胳膊練一下針灸——當(dāng)還治病的錢了。”
楚洛:“……”
楚凜不自在地輕咳一聲,厚著臉皮道:“那什么,要不韓大夫再幫我看看?我感覺這兒,這兒,還有那兒……都不舒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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