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無功而返。
第二日,楚洛派鴻鵠前去請人,可第二日仍舊撲了空,甚至一連去了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人。
“這顧清辭是不是故意躲著咱們?”虞寂淵磨著后槽牙,“不然他們暮夕閣的人怎么支支吾吾的,連個準話兒都沒有!”
“主子,”鴻鵠略一沉吟,對楚洛道:“屬下覺得,顧少主可能在躲什么人。”
所以暮夕閣的人才不透露準確的消息,只模棱兩可,用“也許吧”“不知道”來搪塞人。
鴻鵠神色嚴肅:“屬下去的這幾天,察覺到暮夕閣周圍有人埋伏。”
他是殺手出身,殺手本來就五感格外敏銳,有人躲在暗處鴻鵠都能立即察覺到。
楚洛納悶兒,顧清辭得罪人了?
連暮夕閣少主都敢埋伏?
不過又一想,他家做的就是殺人的買賣,仇家海了去了。
“那要不,隨便逮一個蠱師?”虞寂淵看向楚洛,猶猶豫豫。
他們認識的蠱師,只有顧清辭。
“……”楚洛嘴角抽搐,“你以為是稻田里的蛤蟆呢?說逮就逮?你逮一個給我看看?”
虞寂淵:“……”
“我這不是提個建議嘛!師妹你脾氣越來越大了!”
……是不是心疼老殷擔心的格外煩躁?
不過虞寂淵有這猜測,卻沒敢說。
默默咽了回去,打算待會兒回東宮的時候告訴老殷讓他也高興高興。
“那就只能隨便找一個了……”楚洛嘆氣。突然想起來了什么,“不過話說,那個什么南疆圣女,好像也在京都來著?”
那天跑她店里湊熱鬧的“美麗凍人”小姐姐,長得還挺漂亮的。
“玉羅敷?”虞寂淵擰了擰眉。
“怎么了,怎么這么個表情?她不行?”
玉羅敷不是圣女嘛?圣女應該很厲害吧?
“怎么說呢,她哥嘛……跟沈符是一類人,手里人命無數,而且玉羅敷跟她哥關系還特別好。所以一提起南疆的圣女玉羅敷……印象都不是很好。”虞寂淵蹙眉。
而且南疆蠱師,沒幾個好人。
那個玉羅敷年紀輕輕,能力排眾議坐穩圣女之位,可見不是個等閑之輩。
更何況衛如沁手里的幻蠱到底是誰給的,就很耐人尋味。
楚洛癱倒。
這也太難了叭!
楚洛嘆氣,“要是實在不行,就派人去南疆請南疆王吧……”
給殷遲楓下噬神的皇后都能弄來這么厲害的東西,說明南疆還是有蠱師愿意跟中原人合作的。
總得先跟南疆那邊接觸了解一下,然后再做打算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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