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洛爬起來,認真地打量她夫君。
她感覺殷遲楓在驢她。
譬如只是想騙個安慰騙個親親什么的。
于是狐疑的楚洛歪了歪腦袋,先親了一口,然后才問:“真的嗎?”
殷遲楓眉眼間的笑意漾開了。
“假的。”得逞了的太子殿下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貍,抱緊懷里的楚洛,“只是走了幾個老頑固而已,沒什么影響。”
楚洛氣惱地張口,對準他的下巴就咬了上去。
于是太子殿下攜太子妃去見姬云箋時,就直接頂著下巴上的牙印來到了花廳。
“噗!”
趕路趕到口渴、剛喝了口茶水的姬云箋一轉頭,直接就噴了出來。
“咳咳咳……!”姬云箋仿佛見鬼了似的,驚魂未定地看了看殷遲楓,又看了看殷遲楓身邊,被殷遲楓親自小心翼翼扶著、跟個祖宗似的的楚洛。
“好家伙……”姬云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,嘖嘖道:“馭夫有方啊師妹!”
馭夫?
楚洛疑惑地看了眼殷遲楓。
她也沒馭啊。
說起來現在的殷遲楓的確是跟以前差距很大,但他那是自個兒就變成這樣了。
楚洛坐在姬云箋的對方,嘆了口氣:“這大概就是,愛情的力量吧。”
姬云箋:“???”
大老遠的把狗騙到京都來殺?
楚洛忽略姬云箋滿是哀怨的眼神兒,“你咋來得這么慢,再不來沈符就要跑了。”
“路上耽擱了些。”說起這個,姬云箋就來氣,罵罵咧咧道:“那廝在來京都的路上放了些血蝎絆住我,咬死了我好幾匹馬!現在他怕是已經知道我來京都了!”
“沒事。”殷遲楓并不在意,“孤讓人盯著呢,他還在京都。”
“在京都那就好辦。”姬云箋擼起袖子,“這回老子肯定能抓住他!”
“話說,你虞師兄呢?”
“大概在眠花樓吧。”
姬云箋:“……”
他大老遠地來京都替師父清理門戶,結果虞寂淵卻過得滋潤極了,還去泡花樓!
“行。”姬云箋又喝了一杯水,“我去抓人去了。”
他忙著找沈符,虞寂淵也別想閑著!
親師兄弟,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!
“對了,過兩天大師兄也來。他從別的地方趕到京都,會慢一些。”姬云箋臨走前撂下一句話,“起死回生丹他那兒應該帶了不少,你要是需要等他來了再管他要。”
楚洛眼睛一亮!
起死回生丹!
這玩意兒賊好用啊!
“謝師兄!”
姬云箋揮了揮手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倒是身邊的殷遲楓有些不高興。
“一口一個師兄,叫這么甜?”
楚洛:“?”
楚洛有些好笑。
“我也可以這么叫你啊……哥哥?殷哥哥~”她湊到殷遲楓的耳邊,輕聲道:“想聽什么洛洛都叫給你聽呀~但是哥哥,你現在……能撐得住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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