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務員是兩邊都得罪不起。
程安寧的手腕處紅了一片,被男人拉拉拽拽的,“好啊,我等著你,你有本事就來。”
“你他媽的臭婊子!”
男人最致命的地方很脆弱,別說程安寧是穿著高跟鞋,鞋底很硬,男人的酒一下子清醒了,罵罵咧咧。
程安寧扯了扯嘴角不屑一顧,“嘴巴放干凈點。”
男人緩過那陣子最痛的勁后,他面露兇狠指著程安寧,嚷嚷著不會輕易放過她,甚至還要動手,被一旁的服務員攔著。
“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!敢惹老子,你不想在樺市混了!”
來來去去就幾句,程安寧聽膩了,她沒忘記拿出手機錄視頻,“還真不知道,愿聞其詳,說說看,你是樺市的哪根蔥?”
她雖然愛玩愛鬧騰,但不是喜歡主動惹事的人,她還記得幾年前有次鬧進警局也是被騷擾,她不明白,但凡自律一點,注重點形象管理,根本不會缺女伴,非得玩騷擾人的這套。
男人賣力叫囂,“老子爹是樺市大人物!你他媽敢惹老子!”
程安寧勾唇笑了:“是嗎?”
原來還是個老太子爺啊。
“你他媽拍什么!”男人察覺她的手機對著他,轉頭叫囂道,“誰準你拍了!手機拿來!”
程安寧不斷往后退開,同時大喊:“搶手機了,你不止騷擾我,還要搶我手機,樺市大人物的太子爺?”
男人急了,一把推開服務員,朝程安寧追過來,程安寧剛想轉身跑掉,突然撞上一堵結結實實的肉墻,她鼻子又撞到硬邦邦的胸膛,疼得她倒抽了口冷氣,頭頂響起一道低沉的聲線,“跑什么。”
程安寧不用抬頭,知道撞到誰了,除了周靳聲還能是誰身上有他那種味道,清冽獨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