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今晚周靳聲對她的事漠不關(guān)心,或許應(yīng)該不會再管她了?
但周靳聲的脾氣陰晴不定的,明明辦婚禮前說好放過她,過后還是沒有放過。
甚至還被得逞過一晚。
他們有過無數(shù)次親密,多那一晚不多,少那一晚也不少。
但那晚他是已婚身份,和已婚男人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總歸膈應(yīng),也不道德。
“別告訴他我在哪上班就行。”程安寧輕聲說。
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他問起晚上我們做了什么,需要我怎么說?”
其實做沒做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周靳聲會找么?以什么身份?長輩?還是什么?
她下意識看向孟劭騫,那是一雙和周靳聲完全不一樣感覺的眼睛。
卻讓她有種熟悉、久違的感覺。
好像是很早以前的周靳聲會有的眼神。
她已經(jīng)很久很久沒看見過類似的眼神了。
其實怎么解釋都很曖昧,成年男女玩這種游戲,說出去什么都沒做,誰會信。
她其實想說不需要跟周靳聲解釋,他們很快連那層所謂叔侄關(guān)系都快不是了,而且他也不一定會打什么電話過問。
然而孟劭騫的手機又在振動,屏幕光在密閉的空間亮起,來電顯示赫赫三個大字“周靳聲”。
程安寧聽到動靜下意識看過去,就像鋼琴突然落下重音,噔地一聲,她的心跟著應(yīng)聲種種墜在地面。
又會是林柏森么?
不止程安寧這樣想,孟劭騫也是一樣。
林柏森的可以不接,可周靳聲的不行,雖然不清楚又是不是林柏森打來的。
他當(dāng)著周靳聲的面帶人走,程安寧到底怎么說都是周靳聲的侄女,作為長輩‘關(guān)心’程安寧是合情合理的。
孟劭騫接了,“喂——”
那邊沒聲音。
“靳聲?”
過了幾秒,周靳聲慵懶的聲線響起,“人呢?”
副駕駛座的程安寧已經(jīng)抓緊了褲腿,從孟劭騫說話的語態(tài)里,她覺得真的是周靳聲打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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