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聲眉眼壓得很低，不茍笑時特別禁欲清冷的一張臉。

“我說是呢？”周靳聲沉聲道。

她學著他的語調，口吻淡漠，“事不過三，別以為我是軟柿子，隨便你揉搓。”

周靳聲聞笑了，“你和柿子的手感相差不是一點半點，還是你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
程安寧飛快打斷他下流的話語，“周靳聲，要點臉！”

周靳聲緩步靠近，他靠近同時，程安寧往后退，保持安全距離，公眾場合，程安寧警告他：“請你注意分寸。”

周靳聲卻輕笑，又換了副語氣，“還痛經么？”

走廊上人來人往的，不少都是ki熟面孔的同事，程安寧一瞬間冷靜下來，不想和周靳聲在這么多人面前失了體面。

“你的心思不用花在我身上，在我這里，你得不到一點你想要的。”

周靳聲玩味笑著，好像不在意她冷漠的態度，還是一副很穩篤的口吻，她現在渾身只對他豎起尖銳的刺，誰都能靠近，唯獨他不能。

那雙漂亮的眼睛望著他的時候，眼里彌漫的情緒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難過，更多是唯恐避之不及。

縱然他不想承認，也得面對她將他從心里剜去的事實。

周靳聲凝視著她，“什么時候這么狠心了。”

程安寧暗暗緊了緊手指，心死得透透的，掀不起一點漣漪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