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張夫人和張老爺子說了這情況,張老爺子說:“秦學(xué)和秦丫頭媽媽不是早離婚了么,秦丫頭又是成年人,不需要他養(yǎng),能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“話不是這樣說,就算秦棠不認(rèn),可血緣是斬不斷的,怎么說他都是秦棠父親。”
張父說:“讓賀年和秦棠先不著急領(lǐng)證,等秦學(xué)事情過去再說。”
張夫人瞬間有了自己的打算,盡量拖著他們倆別領(lǐng)證,最好等孩子生下來,那樣還有機(jī)會拆散他們倆,她不能允許張家和樓家染上一丁點丑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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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賀年先給秦棠的手上藥,仔細(xì)涂抹,他問她疼不疼。
“還好,能忍。”和他比起來,她這點真算不了什么。
張賀年照著陳媽的話問了一遍秦棠,秦棠搖頭,說不餓,反過來問他餓不餓。
張賀年學(xué)秦棠搖頭,陳媽一旁看得偷笑,“那你們歇會,不打擾你們倆相處。”
房間只剩下他們倆個,張賀年一個眼神,秦棠心領(lǐng)神會,卻裝傻,“你不能洗澡,涂了藥的。”
“不洗澡不舒服。”
“可以擦一擦身體。”
“幫我?”
“嗯。”他都這樣了,也只能是她代勞,“那我們晚上不走么?”
“怎么了,怕了?”
秦棠對張家有心理陰影,之前被關(guān)在三樓的房間好幾天,“有點。”
她如實說。
“不用怕,我不是在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