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是真的,但你沒那么容易醉,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酒量。”
周靳聲說:“最近,你不怎么理我。”
“在上班,我又不像你,不需要打卡,我還要坐班,天天干不完的活。”程安寧一頓,“唯一比你好的是沒那么多商務(wù)局,要喝酒。”
她又摸了摸他的臉,很燙,脖子上也有紅腫塊,都是過敏的征兆,她說:“晚上跟誰吃飯,要喝這么多酒,喝到過敏。”
湊近一看,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,眼睛有紅血絲,還有胡茬,看起來很疲倦,是沒沒休息好的樣子,應(yīng)該是熬夜了,而且是熬大夜。
不然以他的體質(zhì),不會喝酒喝到過敏,肯定是熬夜免疫力下降了。
程安寧陪他輸兩瓶水,拿上藥離開醫(yī)院。
他走得很穩(wěn),但不能開車。
程安寧給母親發(fā)消息說了一聲,說是女同事出事住院,她來醫(yī)院陪一會,沒這么快回去,還請vivian幫忙做假的在場證明,把vivian的電話給了母親。
回到別墅,程安寧按指紋開門,門一開,身后貼上來一具滾燙的胸膛,圈住她的腰身,一記纏綿的吻落在她頸間,“今晚是不是可以不用回去?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
“我不止想得美,還想做得美。”
程安寧沒讓他亂來,說:“我說大佬,你能不能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狀況再說話?”
好不容易把人哄來,周靳聲不是很想這么快放她走,都凌晨了,他干脆把人抱起來,步伐很穩(wěn),沒有半點(diǎn)喝多的模樣,程安寧怕摔,抱著他的肩膀,剛好問他:“律所怎么樣了?快開業(yè)了吧?”
“快了。”
“你和你家里現(xiàn)在關(guān)系怎么樣?”
“沒關(guān)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