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宸的表情逐漸變得陰狠,扭曲。
在他看來,周靳聲不過是個小律師。
這一行,上限特別高,下限也低,周家沒有給周靳聲任何這方面的資源,單靠他自己撐死能做到頂尖律所的合伙人已經是天花板。
再怎么頂尖的律師也得看人臉色吃飯,說到底是服務業行業,沒有外界看得那么高貴冷艷,大部分是包裝出來的。
周宸這么多年防著周靳聲,不會讓他太囂張,時不時給點好處,跟逗狗一樣。
當初周靳聲想走檢、法的路子也被他攪黃了,只給他留了一條當律師的路子,也只能當律師。
“靳聲,說什么都要負責,你自己是律師,更要謹慎行。”周宸‘友好’提醒。
周靳聲意味深長說:“心中有佛,佛在眼前;心中無佛,佛在天邊。”
周宸聽出他的影射,“你呢,你是心里有佛還是無佛?”
“取決于程安寧,她是我的底線。”
周宸陰惻惻笑了聲,語氣切換自如,“看出來了,你所做一切是為了安寧。”
“你剛來我家,這么多年生活久了,我早就把你當成親弟弟了,甚至比親弟弟還親。有什么事坐下來商量,別失了和氣,家和才能萬事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