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他回不來了,這東西我不要,誰拿給您的您還給誰,兩年是吧,就算四年十年,我也不相信,他這次最好是騙我的,最好是繼續騙我,不然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然什么?
話到嘴邊,程安寧說不出一句狠話。
說了周靳聲也聽不到。
她心想,如果他這次是騙她的,她不會生氣,絕對不計較,只要他平安回來,可要不是騙她的,她會恨死他,恨他生生世世!
程安寧稍微穩定心神,問道:“江叔,他還有說什么嗎?”
老江說:“沒了。”
“江叔,為什么他要把這么重要的東西托付給您交給我?”
程安寧側過頭看著老江,她在周家這么多年,沒有仗著自己所謂周家人的身份欺負過周家傭人以及司機,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,她有自知之明,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大小姐,就是沒有血緣關系的繼女,對誰都和和氣氣,后來傭人越來越過分,總是欺負母親,她才翻臉,經常找傭人們的麻煩。
而江叔沒有,他行事低調,在周家做事勤快,不多嘴,沒有私底下難為過她們母女倆。
她來周家的時候,江叔已經在周家工作很多年了,雖然名義上只是一個司機,但幫周家辦很多事,是是周老爺子的心腹,即便到了退休的年紀,周家還是留下他,也是因為老爺子信任他。
現在周靳聲和周家撕破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,周宸還要周靳聲死,為什么作為周家老人的江叔手里頭會有周靳聲的遺囑,周靳聲還讓他轉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