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雨下得沒完沒了的,車輪碾過泥濘的路面留下的車轍印被雨水覆蓋,留下一個(gè)又一個(gè)坑坑洼洼的水坑,殘留車子行駛過的痕跡。
大門在周靳聲的車子行駛進(jìn)去后立刻關(guān)上。
隔絕外界的一切,夜色深重,雨勢滂沱,城市光鮮亮麗的另一面是腐朽罪惡。
周靳聲車子駛?cè)霃U棄的建筑內(nèi),四周是裸露的水泥鋼筋主體,周遭一片漆黑,他打的遠(yuǎn)光燈,目之所及的地方是廢棄的建筑材料,除了周靳聲,他沒看到還有其他人在,他坐在車?yán)镆粋€(gè)電話打給周宸,周宸很快接了。
“到了?”周宸問的。
周靳聲扶著方向盤,四處觀察:“嗯,江叔呢。”
“老江當(dāng)然在我這。”
“放了江叔,我任由你處置。”
“真有魄力,為了一個(gè)半截身體入棺材的老頭,你豁出去了,何止是癡情啊,是重情重義。”
“別廢話,放了江叔,我人已經(jīng)在你地盤上了。”
周宸不疾不徐道:“你說放就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