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的事不好意思,不管怎么樣,都是我的責(zé)任,不該出這種餿主意,以為能讓她死心,別再惦記。”
秦棠小心觀察張賀年的神色,顯示屏的光照在他臉上,鼻梁高挺,如精心雕琢過一般,不說話時,莊嚴(yán)肅穆,十分冷淡。
“只有這一次。”
蔣來說:“明白,我不會再讓她打擾你。對了,秦棠沒有跟你生氣吧?”
其實晚上張賀年跟秦棠那些,不是演給蔣楚看的,更不屑將他和秦棠的感情做戲演出來。
張賀年說:“她沒那么不懂事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不打擾了。”
秦棠看他掛了電話后才問:“是蔣先生的電話么?”
張賀年單手扶方向盤,另一只手拿手機(jī)發(fā)消息。
“你怎么還敢單手開車?”
張賀年聞瞥她一眼,“你別學(xué)。”
“你不以身作則。”
“床上的以身作則你學(xué)不學(xué)?”
“學(xué)不來一點,我不是男的。”想到早上的纏綿,秦棠語氣幽幽地,“好累。”
腿都不像是自己的。
張賀年說葷話也是一本正經(jīng),“是我努力,你累什么?”
秦棠臉頰一熱,跟他學(xué)了點厚臉皮,“我纏你也很累的。”
“下次你動,我休息。”
秦棠不由自主想到那些抵死糾纏的畫面,男人的身體滾燙、火熱,情動時再暖的室內(nèi),也會出一身汗,故意蹭她一身。
秦棠不說話了。
臉皮還是沒他的厚。
_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