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景苑沒多久,張賀年的手又響了,他剛進廚房,準備做晚餐,秦棠在客廳拆快遞,她之前從桉城寄來的東西。
打電話的是方維,“你和秦棠在北城?”
“嗯。”
張賀年系上圍裙,挽起袖子,淘米洗菜,有段時間沒下廚,并沒有生分,手法仍舊嫻熟,只有秦棠在,他才下廚。
原本是想請阿姨的,很久之前的那位阿姨已經退休不做了,都快過年了,更不好請阿姨,想起秦棠燉的雪梨水,不止放了冰糖還放了一把陳皮。。。。。。算了,她不適合踏進廚房一步。
方維開玩笑道:“我看要不是蔣老師被張夫人監督,你和秦棠早就在北城安家了吧。”
“可以這么說。”
在桉城認識張家的人不少,即便他這么多年很少回去,更別說什么露面,而且他是男人,臉皮天生厚,不懼流蜚語。
但秦棠不行,女孩子,年輕,臉皮薄,沒經歷過什么事,懼怕輿論、怕被人戳脊梁骨,也怕張家,更怕他的母親。
來北城,可以避免那些負面的聲音。
等時機成熟,沒那么多人關注、在意,等張家落下來,自然不會再有那么多人上心。
方維說:“那你今年又不回來,不怕張夫人心血來潮殺去北城找你,她為了找你,還跑我家打聽你的行蹤,剛巧我不在,沒逮到我。”
張賀年動手摘菜花,鍋里在燉花旗參雞湯,給秦棠補身子的,這幾天辛苦她了,尤其是昨晚。
秦棠拆好快遞,來到廚房,張賀年剛好掛斷電話,她聞到香味,看他‘洗手作羹湯’,品出了一股‘人夫’味,這類型男人,上得了戰場,下得了廚房,帶得出街,上得了床。
這么好的男人,怎么就讓她得逞了。
張賀年睨她:“進來吸油煙?”
手上動作沒停,她愛吃西藍花,開水過一遍,涼拌吃。
秦棠聞到雞湯誘人的香味,“我來幫忙打下手。”
“帶著你的陳皮出去看電視。”張賀年嫌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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