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吧,你真以為你能騙過所有人?秦棠,是我小看你了,行,你和張賀年的事我可以當做不知道,我也不管了。”
張徵月說完便掛了電話。
秦棠松了口氣,知道張夫人不好忽悠,但只要熬過這段時間,其他事得從長計議。
秦棠回到病房,張賀年還在打電話,聊的都是她聽不懂的話題,她安靜坐在椅子上,護士進來換藥,張賀年躺下,她幫忙掀開張賀年的衣服,露出受傷的地方。
每次護士來換藥,秦棠在旁邊看著,等出院還要換藥可以直接幫他。
換藥難免會牽扯傷口,頭幾天張賀年疼了最多皺了下眉頭,要么悶哼一聲,秦棠心疼得不行。
護士調侃說:“你們倆感情很好,你女朋友很關心你。”
護士不認識他們是誰,秦棠沒有否認彼此的關系,而且張賀年行動不便,傷口不能沾水,是她幫他擦身體,扶他上洗手間。
張賀年其實不需要她做到這份上,不過被人關心和照顧,尤其是被秦棠上心,他很享受,干脆樂在其中。
晚上會拉著秦棠陪他躺在床上睡覺,秦棠怕睡著會碰到他的傷口,總蜷縮成一團,不敢像平時一樣抱著他睡。
以至于兩個人都沒休息好,到了第五天晚上,秦棠說什么都不上床跟他睡。
張賀年怎么哄騙都沒用。
秦棠是二月份初開學,情況特殊,秦棠跟學校申請在網上完成最后的課時,方便留下來照顧張賀年,到時候干脆回學校拿畢業證。
當然申請比較麻煩,還得跟導師說一聲,以及不能幫教授干活賺兼職費用。
秦棠跟陸城和姜怡都說了一聲,陸城得知秦棠的情況,第二天便來了醫院看張賀年,帶了果籃,不過沒待太久就走了。
“真的不用回學校么?”
張賀年看著在削蘋果的秦棠,她背著光,能看清楚側臉被光照得透明的絨毛,她穿著黑色的毛衣,襯得皮膚很白,回來這段時間,白回來了,臉和脖子沒有色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