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嘴硬。”
張賀年笑了,“誰嘴硬,明明其他地方更硬。”
秦棠低著頭,頭發(fā)垂下?lián)踝∧橆a。
張賀年意識到不妙,抬起她的下巴,便對上一雙被淚水侵占的眼眸,他心下一緊,“怎么哭了?”
秦棠控制自己不要掉眼淚,眼淚就掛在睫毛上,“你不疼才怪。”
張賀年不由分說吻上她,強勢侵入,轉(zhuǎn)移她的注意力,她起先掙扎了一下,怕弄到他身上的傷又忍住,很安靜窩在他懷里不敢動彈,等到問一記纏綿的吻結(jié)束,秦棠眼睛更紅了,“你是不是被你家里人為難了?”
張賀年嘴角掛著淡笑,一副不在意的模樣。
“老頭子脾氣就那樣。”
出了這種事,總要讓他發(fā)個火,挨打還算輕的,都不算什么。
否則他怎么可能老老實實配合挨打。
秦棠還是沒忍住掉了眼淚,“你傷又還沒好,你當(dāng)你是鋼鐵做的?”
“我真沒事,皮外傷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秦棠抿著唇,口吻強勢:“你松手。”
命令起他了。
他配合,松開手,坐直腰。
秦棠小心翼翼從他懷里出去,出去一會,回來時提著醫(yī)藥箱,她擦掉眼淚,掀開他后背的衣服,再看一遍,除了心疼還是心疼,沒忘記給他涂點藥,他不敢動,問他疼不疼,他胳膊使勁,肌肉很明顯,說:“不疼。”
秦棠涂完藥,放下衣服,“你今晚怎么睡,前面有傷,后面也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