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記性。”
程安寧不反駁。
周靳聲解開領帶抽出來,“兩只手給我。”
程安寧照做。
領帶跟蛇一樣纏繞,打了個結,女孩纖細的手腕被綁住。
程安寧不掙扎,認命似得,說:“是不是我乖乖聽話,您就幫我?”
周靳聲反問:“你以為你是誰?”
“我錯了。”程安寧服軟了,“我知道錯了,我不該那種態(tài)度對您。”
“表面服,心里不服。”
程安寧咬唇,果然,在他面前裝不了一點。
周靳聲抓住她手腕拽上床,她猝不及防跌在床上,本就一夜沒睡,身體發(fā)軟,頭暈的厲害,差點起不來。
下一秒,身上多了一個龐然重物,被徹底壓在床上,動彈不了。
肩膀衣服一松,被人狠狠扯開,他張口低頭狠狠咬上去,程安寧直喊疼,手也被舉過頭頂枕摁在枕頭里,以完全被臣服者的姿態(tài)面對他。
周靳聲發(fā)泄完了才抬起頭:“對你好不珍惜,對你壞點,就記仇,還甩臉就跑,程安寧,你良心去哪了?”
程安寧疼得掉眼淚,分不清是生理淚水還是其他。
周靳聲抬手蓋住她的眼睛,不想看見她的眼淚,“還和以前一樣,我保證你媽媽沒事。”
“那姜倩呢?”程安寧心如死灰,他還是想要保持這種關系,還是不肯放過她,“總不能你們結婚了我還和你搞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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