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笑得惡劣,“不喜歡?那我去紋身,左青龍右白虎,后背紋個關(guān)二爺,前面來個青面獠牙。”
“不可以!”
“不是喜歡壞的?”
“誰說的。”
“你做夢說夢話告訴我的,說我越壞你越喜歡。”
秦棠震驚:“我什么時候說過?”
“做夢說的。你看,不認(rèn)賬了。”
“我哪里有。。。。。。你騙我,逗我玩!”
張賀年目光直勾勾注視她,平息的火焰又在眼底燒起,住院那會很克制,沒有亂來,到家了,自然不會克制。
秦棠仿佛跟著融化在他灼熱的視線下,她剛想說話,張賀年垂眼,正是看向她的唇,微微張開的唇瓣粉潤誘人,他還沒行動,她主動吻過來的,纖細(xì)的胳膊纏上他的肩膀,投入之際,手機響了,嗡嗡振個不停。
張賀年沒理會,是秦棠輕輕推開他,氣息不穩(wěn),眼尾紅得要命,說:“你先接電話,可能有什么事,我吹個頭發(fā)。”
張賀年聲都啞了:“等我。”
他翻出衣服里的手機,身下裹的是浴巾,是阿韜打來的,一接通,他幽幽地說:“賀哥是不是把我忘了?”
阿韜沒受什么傷,一直在配合港城警方調(diào)查案子,他知道的也不少,得提供證據(jù),那天早上把他打暈的人沒找到,他懷疑是徐東揚的人,不過沒有實質(zhì)性的證據(jù)。
“沒忘,怎么了?”
“陳湛已經(jīng)被關(guān)起來了,徐東揚也知道我的存在,我還有留在港城的必要不?”
“沒有,你回來吧,好好休息,短期內(nèi)沒你什么事了。”
“成,那我回桉城。”
“等會,回來前你再跑一趟,去個北城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張賀年打完電話回來,秦棠吹完頭發(fā),穿著保守的睡衣,床有點兒小了,一米五的,她正犯難呢,跟張賀年說:“要不你睡這,我去隔壁書房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