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沒有這方面困擾,她身在此山中。
晚上下班,是卓岸來接的,他車停得很遠,在大廈正門等著她,人來人往的,他穿得很休閑,見到程安寧出來,攬過程安寧的肩膀,說:“今天周靳聲沒來吧?”
“我不知道,沒碰上倒是。”
“話說,那個孟劭騫呢?”
“他怎么了?”
卓岸一臉鄭重,“我昨天找朋友打聽了,那個孟劭騫原來離過婚帶孩子,你知道不?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啊?我以為你不知道。”
程安寧說:“怎么,對離過婚帶孩子的男人有意見?”
“不是,我是覺得這離過婚不可怕,可還帶著孩子,我怕你吃虧是一方面,萬一你和人家孩子沒處理好關系,又不是你親生的,孩子的教育啊什么方方面面,不是你親生的,很難管的,搞不好惹一身騷。”
程安寧根本沒想那么遠,“你別操心,我沒說我要跟孟劭騫怎么著。”
“他不是喜歡你么?我都看出來了,那晚他看到我勾你肩膀的表情和眼神,我可看得清清楚楚昂,有點點受傷、一點點試探、一點點不安。好像怕我跟你有什么似得。”
“他是很好的人,別說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情,就算沒有,我也不會找他當救命稻草,對他不公平,真要談戀愛,也得等我調整好了,心里徹底沒人,才能投入下一段,換位思考一下,誰愿意當替身啊。”
找到他的車,他摁了車鑰匙,“有時候我真希望你道德感別那么重,活那么辛苦干嘛,看看賀哥,他姐和棠棠爸爸還沒離婚,他就把人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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