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聲的手指纏繞她的發絲,饜足過后,顯得慵懶萬分,眼神有幾分迷離,“我有什么秘密?”
“不可以說嗎?”
程安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盯著他,想從他平靜的表象下看出點貓膩。
周靳聲胡亂摸她的頭發,湊過去輕輕吻她的肩頭,“沒有秘密,別胡思亂想。”
這樣做,避開了她的視線。
程安寧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,很快恢復正常。
他真有秘密,打定主意不肯告訴她的話,問多少遍都一樣。
周靳聲欺身壓過來,從肩膀往上吻到她的唇,洗漱過,漱口水還是草莓味的,他讓李青購置的,不知道李青的到底是故意還是他也用的這牌子,嘗到味道后,似乎也沒那么難接受這味道。
外面狂風驟雨,臥室內曖昧橫生。
周靳聲像失去禁錮的野獸,干勁十足。
可是程安寧心不在焉,不在狀態的情況下也沒有很抗拒,身體和意識分開似得,沒有感情融入,周靳聲再怎么想要她,也沒什么意思,他停下來,扶著她的腰身,翻身,換了位置,讓她在上。
長卷發像瀑布一樣,和她白里透粉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,她的眼尾浸了紅,唇瓣也是紅的,雙手扶著他肩膀,她緩緩睜開眼,不明所以的模樣。
“在想什么?不專心,還走神。”
說著,周靳聲拍下她的臀肉,懲罰她走神。
程安寧搖了搖頭,說:“吃飽了,不想吃了。”
“還沒賣力,你跟我說吃飽了?”
“你跟別的女人也這樣過嗎?”
“哪來的女人,就你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