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程安寧不管用,有什么事找我不就行了。”
周宸佯裝可惜,“靳聲,你糊涂啊,為了一個程安寧,你葬送自己的前途,這比買賣劃算?”
“您不是忌憚我么,真如您所說,您跟老太太晚上睡得踏實(shí)?”
“你說的什么話,都是一家人,你再怎么糊涂沖動,也是我弟弟,當(dāng)大哥的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糊涂,這段時間你也夠冷靜了,盡快回來,把爛攤子收拾好,這么大人,還等著家里給你收拾?”
周宸三兩語把周靳聲做這么多事列為是一時沖動,很好的給他臺階下,體現(xiàn)出一個當(dāng)大哥的氣量。
周靳聲說:“我姓周,卻非彼周。”
簡單幾個字,周宸一瞬間明白。
電話里徹底沒了聲。
周靳聲從容自如點(diǎn)上一支雪白的香煙,戒煙并不容易,應(yīng)酬的時候難免還是要抽上幾根,他能不抽,避免不了抽別人的二手煙。
“靳聲,你什么意思?”過了良久,周宸才出聲,平靜的話語透著一絲不平靜。
“可以,我可以說得更直白點(diǎn),我有兄弟,唯一的親弟弟沒來得及出生,跟我母親一塊葬身異地。”
其實(shí)當(dāng)時還不知道是弟弟還是妹妹,后來江叔提過一嘴,有可能是弟弟,因為他一直希望母親生個弟弟。
“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我沒有后顧之憂,孑然一身,不怕魚死網(wǎng)破,除了程安寧和她媽媽,她和她媽媽但凡有一點(diǎn)意外,其他的不能保證,絕對有一百種的方法整你兒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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