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。”
“好,那我不勉強你。”
“不管怎么說,我很謝謝你。”
“我一直認為我們是朋友。”
“孟劭騫,你不用對我太。。。。。。好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欠的那些人情一個都沒還上,孟劭騫太好了,她很有負擔。
孟劭騫笑著說:“我對你沒有多好,正常對朋友的好而已,你不信的話,可以問我朋友,他們能幫我作證。”
程安寧是相信的,“不,不至于找你朋友求證。”
說著說著不知道怎么說什么了,程安寧深深嘆了口氣,忍不住跟他打聽,“最近。。。。。。你有見到周靳聲嗎?”
她剛到德國前幾天,周靳聲每天一個電話,等李青回國后,周靳聲的電話越來越少,她打過去經常沒人接,發的微信經常很久之后得到回復,每次都說忙,律所事多,國內事也多。
程安寧強迫自己相信他,不要把事情想那么復雜,可問李青,李青一副諱莫如深,要么說在開會,要么說在忙,她想知道周靳聲的身體如何,李青就說恢復很好,傷口已經痊愈了。
時間越來越久,程安寧的心情越老來越不安,感覺哪里不對,上周,她實在忍不住打了七八個電話給周靳聲,在她快沒耐心的時候,周靳聲接了,溫柔的語調問她怎么了,幾點還不睡覺。
程安寧聽到他的聲音,很生氣,說:“你是不是騙我?”
“騙你什么?”
“你不要明知故問。”
“冤枉,沒有騙你。”周靳聲語氣無奈,“你是不是不習慣當地環境?吃的不好?”
“我覺得你把我丟在這里,不聞不問,周靳聲,我聽你的話了,乖乖出國待著,但是我感覺你好像不怎么想理我。”
程安寧故意示弱,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,“我也看不到你的傷恢復怎么樣了,你愛答不理,好像我成多余的?我是不是不該聽你的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