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陪張徵月去醫院做檢查,秦棠寸步不離,就連張徵月上洗手間,秦棠也跟著去,張徵月說:“秦棠,上洗手間你別跟進來了,到外面等我吧。”
“那有事喊我。”
“好。”
這天下來,秦棠沒有見到那個男人出現,張徵月的檢查沒有什么問題,很快檢查完便要回了家,路上張徵月接到葉繁姿的電話,葉繁姿似乎很傷心,張徵月安慰了幾句,還提到了張賀年。
秦棠聽到聲張賀年的名字,完全處于身體本能反應,心臟縮了下。
“老爺子什么風風雨雨沒經歷過,沒事的,別太擔心,醫生們會盡力的。。。。。。賀年在醫院嗎?”
葉繁姿說:“他有事,沒來。”
聊了幾句,掛了電話后,張徵月深深嘆了口氣,和秦棠說:“葉繁姿的爺爺腦溢血,現在還在icu,挺嚴重的,原本老爺子身子骨挺硬朗的,葉家老爺子以前挺喜歡賀年的,說不好聽,賀年回來是見老爺子最后一面。”
秦棠明白了,怪不得張賀年會回來。
秦棠松了口氣,又覺得心臟沉甸甸的,有點不舒服。
秦棠還是忍不住問:“阿姨,我之前聽夫人他們說想要他調回來是真的嗎?”
張徵月說:“是啊,我倒是差點忘了,好像賀年是要回來了,不過具體怎么樣,我也不知道,賀年不喜歡我們管他的事。”
當天夜里一點多,秦棠睡不著覺,又在失眠,翻出手機看一眼,看到一個小時前卓岸發來的語音電話,秦棠打了過去,問他有什么事。
卓岸喝多了,打了個嗝,“棠棠呀,你睡了嗎?”
“沒,你這么晚打給我有事?”
“有、有事,我和賀年哥他們在一塊呢,你來不?”
“不了,很晚了,你別喝那么多。”
“不是我要喝,是賀年哥拉著我們一塊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