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從程安寧那聽出了不甘心、又無奈。
程安寧點了根煙抽起來,“這半個月他應(yīng)該快玩膩了,每天變著花樣,我都煩了。”
可說著說著,程安寧有點哽咽,她的暗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現(xiàn)在和周靳聲的關(guān)系更不光彩,想和別人競爭都沒機會,在起跑線上她就輸了,輸?shù)脧氐住?
秦棠拿來煙灰缸,心想她抽煙總比喝酒好,抽煙是慢性毒藥,喝酒是立即見效,前者還有機會改,后者宿醉的反應(yīng)強烈,還會耽誤第二天上班。
程安寧抽了一會煙無意間瞥到秦棠脖子上的戒指,問她:“你脖子上那個是什么?”
秦棠不喜歡戴首飾,認識她那么久,沒見過她戴過什么東西,耳環(huán)也沒有,更別說突然搞了個戒指掛在脖子上戴。
秦棠說:“沒什么,戴著玩。”
“有不把我當(dāng)外人了,是不是,快,老實交代,是誰給的?!”
秦棠不想在程安寧情緒低落的時候覺得自己很幸福的樣子,她才沒有說實話。
程安寧震驚,“張賀年吧?都送戒指了,我敲,不會求婚了吧?”
“沒有,不至于。”
雖然他說無名指的位置留給他。
但他們其實都心里清楚,談婚論嫁沒那么簡單。
每一關(guān)都很難。
程安寧若有所思,說:“看來,張賀年是來真的,就算不是來真的,也愿意哄你,戒指都上了。”
秦棠:“寧寧,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放心,我沒那么脆弱,何況你高興,我也高興,我是真替你開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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