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叔:“我去處理?”
“不用,留著還有用。”
張徵月在王叔離開后過來的,看著張夫人謄抄的佛經,看不懂,她向來不感興趣,挺著肚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“媽,您就不怕賀年知道?”
“知道什么?”張夫人沒看她一眼,仔細研磨。
“知道秦棠被關在家里,您別瞞著我了,我都看見了,三樓那個房間上了鎖,傭人每天準時準點送飯進去,秦棠在里面吧?”
“別多嘴,跟你沒關的事少管。”
“我是不想管啊,但秦棠是我丈夫的女兒,要是秦學回來見不到秦棠,你讓我怎么說?”
“讓他來找我。”
“媽。”
“行了,你懷著孕,煩心事別管,看見了也當看不見。”
張徵月勾了勾唇笑,意味深長說了句:“真不愧是您,寶刀未老,當初怎么對付我的,現在怎么對付別人。”
說完,張徵月喊來傭人攙扶回到屋里。
三樓。
秦棠還維持剛剛的姿勢坐在椅子上,看向緊閉的窗戶外,能看到不遠處的開了滿路的粉色三角梅。
暮色四合。
房間里漆黑一片,傭人敲了敲門,開了鎖,送餐進來,放在桌子上,還和秦棠說上幾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