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但是州城那邊。。。。。。秦棠說了,張賀年聯系了老爺子,萬一人沒到老爺子那邊,老爺子和賀年說了,那就不好辦了。”
張夫人嘆了口氣,“能怎么辦,我親自給老爺子打通電話,想辦法連老爺子一塊瞞著。”
“等秦棠出了國,一切塵埃落定,即便賀年知道,也無濟于事,他又不可能出國去把人帶回來,何況,他也不知道秦棠的下落。”
張夫人一頓,又說:“何況我已經聯系過他們部隊,他短期內顧不上這邊,眼下是最好的機會,抓緊時間。”
王叔,“明白,我現在去接秦棠。”
張夫人卻說:“對了,把秦學叫過去,免得她對桉城還有什么留念,一次性斬斷她那些不該有的念頭。”
王叔眼睛一亮,“我知道該怎么做了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下午,早上還晴空萬里,燥熱務必,到了下午三點多開始下大雨。
原本被曬得空氣扭曲的路面仿佛煮沸的開水,熱得人心煩意亂。
秦棠帶的東西并不多,就幾套換洗衣服,張賀年轉給她錢,讓她到了州城那邊缺什么再置辦,不用帶那么多東西,反正都能買。
秦棠反復看著張賀年的微信,腦子回憶他說過的每句話,越想,心里越是煎熬。
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。
然而開了弓沒有回頭箭。
她和張賀年注定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