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:晚餐呢?
秦棠才想起來要發一日三餐的照片,拍了忘記,趕緊發過去。
有吃,吃了一碗米飯,整整一碗。
張賀年:白天消耗還是不夠,吃那點夠了?那一碗有幾兩?
吃了很多菜。秦棠認真打字:要不要我帶個電子秤?
張賀年:學貧了?
我真有吃飯,只是沒那么快補回來。
到秦家門口,車子停下,卓岸笑得很欠扁:“在和賀年哥聊天呢?話又說回來,你在外邊吃了不少苦頭吧?!?
“你都知道了?”秦棠驚訝。
“我又不是傻子,猜都猜到了,何況寧寧還支支吾吾的,以為我不知道,不跟我說,后來一合計,我們倆都猜你突然失聯跟賀年哥有關系,張家雖然對外說你是出國留學,我尋思留學也不是說留就留,只能是出什么事了。”
卓岸難得正經:“你和賀年哥現在怎么樣,重逢沒?你怎么回來的?畢業了就讓你回來了?”
“不是,我帶了個男朋友回來。”秦棠說,“見到了?!?
卓岸嘴巴不自覺張大:“男朋友?你玩什么把戲?”
“我要是不談,還回不來,好了,不和你說了,我先回去了?!?
卓岸還有一堆問題要問,奈何秦棠下車走了,從包里拿出一盒小禮物遞給他,“手信,給你的?!?
卓岸接下,那叫一個感動。
回到秦家,張徵月早就入睡,房子靜悄悄的。
第二天一早,秦父回來了。
秦棠被叫到書房,三年不見,秦父蒼老了許多,鬢發全白,見到她第一句話便是:“交男朋友了?”
她點頭。
三年前在機場,秦父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,她記在心里,表面的父女情也隨著那些刺耳的話和巴掌消失殆盡,她也沒喊一聲‘爸’,秦父也沒問她在國外過得怎么樣,畢竟秦父一個電話都不曾打給她,仿佛沒有她這個女兒。
秦父擺弄桌上的文房墨寶,突然將鋼筆狠狠丟在桌子上,在安靜的書房里發出不小的動靜。
秦棠嚇了一下,眼睛飛快眨了眨,隨即又垂下眼眸,仍舊沒有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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