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軟在臉頰一處集里,仿佛奶油融化開來,香甜的滋味在胸口蔓延開來,男人大多數(shù)不愛吃甜食,他連抿一口都不愿意,嫌奶油的味道太濃,甜味殘留舌尖,再進口的奶油對他來說都一樣。
除了和秦棠過生日,他破天荒買了蛋糕,嘗到她嘴里的奶油,那滋味,跟現(xiàn)在一樣,又香又甜。
“好。”
秦棠下車前又親了親他的唇角,眼波瀲滟,“我會想你的。”
晚上不知道被她撩了幾次了,張賀年真不想她走,他閉了閉眼,喉結壓抑滾動著,“棠寶,別撩了。”
理智剩的不多了。
秦棠吐了吐舌,下了車,看向副駕的方維:“謝謝方維哥,開車小心,拜拜。”
方維擺擺手:“你快走吧,再不走賀年要擄你了。”
看著秦棠的身影慢慢消失,張賀年沒有著急走,而是收到秦棠到家的微信才跟方維說開車。
方維關了音樂,嘖嘖感慨,“平時再嚴肅克制的男人談了戀愛都跟變了個人似得,要不是我親眼見證你們倆,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。”
“妒忌?”張賀年嗤笑。
方維跳腳:“我妒忌個鬼,老子喜歡單身,單身貴族你高攀不起。”
張賀年點了一個煙,唇邊仿佛還有秦棠留下的香甜,“少酸。”
“我酸死了,媽的,死賀年,以前你和葉繁姿談怎么不是這個鬼樣?”
話音剛落,方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,“嘿嘿,你當我沒說。”
張賀年吐了口煙圈:“我和葉繁姿那會不是談戀愛。”
其實過去很久了,他都想不太起來這事,其實他和葉繁姿那會不是真的在一起,最開始是葉繁姿被別人找麻煩,具體是什么他已經記不清了,因為不在意,自然不會放心上。
方維撓了撓臉頰,說:“不提葉繁姿了,對了,你讓阿韜搞了陳名,搞定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這個陳名膽子可真大,張徵月胡來,他也敢,真以為到時候事情敗露張徵月能保得住他?還是覺得他哥的命那么值錢,能讓張家忌憚?”
張賀年低頭回秦棠消息:明天開始降溫,多穿幾件。
棠寶:好呀。
后面跟著一張可愛貓咪的照片。
棠寶:對了,十一呢?你還養(yǎng)么?
不是怕十一么,怎么還關心起十一了。
棠寶:愛屋及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