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早上的男人這么笑,很蠱,很蕩漾。
阿韜還在說:“陳湛和葉家那個葉繁姿私底下勾搭上了,葉桓成了棄子,那你知道葉桓在哪么?”
“你查到了?”
葉繁姿上位后,葉桓失去消息,小道消息內斗失敗搶不過葉繁姿,被趕出國了。
“葉桓被陳湛算計,被送去港城一個大佬那了,那個大佬是個變態,專門搞小年輕,葉桓遭此重創,徹底沒了動靜,才讓葉繁姿上位。”阿韜嘖嘖感慨,“要是爆出來,準一個爆炸新聞。”
牽扯到港城,花邊小料,掀不起什么動靜,除非有實質性的整局,能夠直接錘死,否則是打草驚蛇,后患無窮。
考慮到秦棠在身邊,張賀年不太方便,“晚點再找你。”
阿韜說:“幫我跟嫂子問聲好。”
掛了電話,秦棠又幫他揉了會,說:“頭還疼嗎?”
張賀年握住她的手,沒讓繼續揉,“怎么這么乖,還幫我按摩。”
“看你難受,現在好點嗎?要不要再休息會?”
“不用,沒事。”
他不是那么容易醉的人,昨晚有意博得她的關注,三分醉意七分刻意。
秦棠以為他真醉了,心疼了一晚上。
秦棠問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緊事?”
剛剛那通電話她聽得不真切,只大概聽到什么葉繁姿,其他沒聽見。
加上張賀年有意避開的態度,她想應該是出什么事了吧。
“跟葉家有關系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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