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跟害死秦棠的人有關?”
周靳聲往后一仰,靠在沙發背上,長腿肆意岔開,風流又禁欲,“我要是死了,你會哭得這么傷心么?”
沒頭沒腦說這么一句,程安寧毫不猶豫說,那語氣好像恨了他八輩子,“我會放鞭炮開香檳,奔走相告。”
“不過你死之前把錢給我,我不貪心,只要這幾年精神的撫慰費。”
周靳聲輕抬嘴角,眼底全是戲謔,“只圖我的錢?”
“是。”
“人。。。。。。不想要?”
程安寧知道他渾慣了,心情好可以和她斗幾句嘴,心情不好直接動手,聽到他剛剛和張賀年講的電話內容了,其他不重要,她只聽出秦棠很有可能沒死,她繞回來,問他:“棠棠是不是還活著?”
“我進你心里幾次都比不上秦棠。”
“周靳聲,別轉移話題,我都聽見了,你跟張賀年的電話!”
周靳聲拍了拍大腿,眼神變得幽深,“想知道,坐上來。”
程安寧沒心情和他鬧:“我求你了,小叔,告訴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很想知道,棠棠是不是沒。。。。。。沒死?”
她不是很敢說死那個字,但用在他身上,沒什么不敢。
“你都說了,還問?”
“你為什么這么肯定?”
周靳聲仰頭:“猜的。”
貓咪睡醒了,伸了個懶腰,喵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