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在二樓的露臺吹風,長發白裙子,光著腳,外面一片漆黑,什么都看不見。
秦棠聽見腳步聲了,沒等他開口先開口,“在這么一座島上搞個別墅,花了不少錢吧,光是水電,就不是一筆小費用。”
“那倒也沒有,現在發電辦法多的是,至于水,倒是需要從外面運輸。”
“你是想把我困在這一輩子?”
“這里多好,遠離城市喧囂,不愁吃穿,沒有生活壓力。”
“你舍得放棄你以前那些?”
陳湛倚著門佇立,“有什么不能放棄,玩膩了,換個新游戲玩,那才有意思。”
秦棠明白,他說的游戲是指她。
風有點大,晚上溫度下來,更冷了。
秦棠凍得沒知覺,閉了閉眼,聽到陳湛陰陽怪氣的腔調說:“怎么樣,這幾天轉來轉去找到什么逃跑的辦法沒有?”
秦棠心頭當下一緊,死死咬唇,沒有吭聲。
陳湛點上一根雪茄,極其享受抽著,“你連這里是哪里都不清楚,能跑去哪?”
秦棠不死心,是不可能放棄的。
。。。。。。
秦棠早上去找了林蓉,林蓉在廚房忙早餐,沒有理她,倒是秦棠主動問她:“你的手好點了么?”
林蓉頭也沒抬,更沒應她。
她不說話,秦棠不再自找沒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