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第一眼覺得金燦燦的,全是黃金做的,項鏈、耳墜、手鐲一整套,很符合桉城當?shù)仫L俗,結婚就戴黃金,什么鉆戒都不如黃金來的實際。
張父嘖了聲,“就一套?”
“你少說話。”張夫人沖張父沒好氣懟了句,“這是一部分,還有的沒來得及準備。”
張賀年明知故問:“您這是答應了?”
“能不答應么,還能怎么辦,你這么有主見,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主,我管不住你。”張夫人面上掛不住,“我只有一點,必須有個孩子,不管男孩女孩,都得有,不能老張家的香火到你這斷代。”
張父不參與孩子的話題。
張賀年當然不答應,“生不生是我們倆決定,一切隨緣,有就生,沒有不勉強,何況剛結婚,二人世界還沒過夠。”
“你別轉移話題,當初可是你騙我秦棠懷孕了,我才松口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您難道不是想等棠棠把孩子生下來,再想辦法拆散我們倆,給我孩子找個后媽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你胡說!”張夫人被說中,心虛了。
“是不是胡說,您心里清楚。”
眼見情形越來越不對,秦棠拽了拽張賀年衣角,她柔聲細語說:“對不起夫人,之前是我不對,騙您我懷孕了。”
張賀年打斷:“是我騙的,跟你沒關系。”
“賀年哥哥,你讓我說完。”
張賀年心底一軟,沒法,站在秦棠身后,給她撐腰。
看那架勢,還防備著張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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