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怪冤枉的,“我疼她都來不及,怎么可能是我欺負她。”
張夫人對秦棠的態度改觀了許多,前段時間和她的母親吃了頓便飯,到家里坐了坐,也算是同意了這門婚事,即便不同意,也改變不了張賀年的態度。
張賀年和秦棠的事傳開,也成了圈內的佳話,至于私底下是怎么議論的,當事人并不在意,關上門是他們一起過日子,只要沒做傷天害理的事,便跟別人無關。
桌下,張賀年握住秦棠的手,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別哭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今天的婚禮感動了。”
“才沒有。”秦棠急忙否認,“要不是擔心寧寧,我都不想來。”
她都沒怎么打扮,天氣冷,打扮很休閑就過來了,沒化妝,勝在底子好,在一堆牡丹花里是清冷的山茶花般存在。
不艷麗,但耐看,獨特。
程安寧作為周家人,得穿得體一點,那薄薄的布料,風一吹冷得不行,秦棠拿了針織披巾給程安寧披上。
摸了摸程安寧的臉頰和手,都是冰的。
“好像披巾也有點薄。”
“沒事,不冷。”程安寧攏了攏披巾,“你忘了,我最抗凍了,大冬天也穿短裙。”
秦棠捏她的臉,“那是十七八歲的時候,現在可不要大冬天穿短裙了。”
距離婚禮還有十分鐘才正式開始。
程安寧異常沉默,秦棠問她:“要不要出去透透氣?”
程安寧可以掩飾愛意,掩飾恨意,可掩飾不住眉宇間的疲態。
“好,我想上洗手間。”
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