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程小姐的人有點手段,做得干干凈凈,我尋思應該是國內的藥物,不是國外進來的,想過海關成本太高了,很容易被查出來,國內就那幾種藥物,不知道具體成分,我們查起來工作量挺大的,最近有關部門也繳獲一批藥物,抓了不少人,我懷疑是不是這批藥就是用在程小姐身上的那批,如果是,那么背后下藥的這個人是不是剛好是不是被關進去了,只要警方介入,相信很快能查到買家,就怕是買家又當二道販子賣出去,一層又一層,查起來工作量巨大。”
周靳聲吐了口煙圈,慢悠悠的,說:“查溫聿風。”
“溫聿風?您律所那個律師?”
“嗯。”
“您既然有線索怎么不早說,您看我們費這么大的勁。”
“沒有證據,誰認你?你查個藥物查了這么久,我即便告訴你了,以他的本事會讓你這么容易查到?”周靳聲冷冷道。
“說的也是,唉,周老板,您這幾年讓我辦的事沒有一件容易的。”
“別發牢騷,要是容易,你們不用干了。”
“周老板說的對,那我忙去了。”
那杯有問題的飲料到底是售出的時候被下了藥,還是半路上被掉包了,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只能直接查溫聿風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程安寧在街上找路人借了手機報警。
后半夜,又在派出所見到的周靳聲。
周靳聲經常和警察打交道,沒什么好怕的,倒是沒想到她會報警這一出。還是以被非法拘謹,手機還被搶了的名義報的警。
調解室里,程安寧和周靳聲面對面坐著,警察在中間了解情況,程安寧一五一十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,還說了她的手機被周靳聲搶了。
警察跟她了解完,跟周靳聲了解,周靳聲將手機拿出來,放在桌子上,說:“我們倆認識的,她是我名義上的侄女,最近跟家里鬧了點矛盾,一直不回家,她母親也是我大嫂擔心她在外面過得不好,讓我多關心關心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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